我一惊,这声音好像是必安哥。
有人急匆匆的走过来将我们分开,必安哥怒言,“你还来这里做什么?你还嫌她被你害的不够吗?”
我急忙抬手摸索着压住必安哥的胳膊,希望止住他的怒气。
“这是何意?”沈衡开口问道,疑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着急的开口说道:“必安哥…”
然而我的话被必安哥给截断了,“无忧她替你受了六十日的南明离火之刑,魂体受损成了这副样子,这还不够吗?”
“南明离火之刑?”沈衡喃喃。
“是,比你当年受过的都天神火要痛苦百倍千倍!”
我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沈衡,我帮你是因你帮了我,你帮我解了执念,我帮你受了六十日刑罚,我们之间两清了,谁也不欠谁。你走吧,冥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我听到了拳头被捏的咯咯作响的声音,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我想,这次,我俩真的是两清了。
沈衡走后必安哥咬牙切齿的说道:“以后这小子再来我就打断他的腿!”
“他不会再来了。”我道。
必安哥扶着我坐下,“他还有脸再来吗?”
我默然。
半晌,必安哥对我说道:“无忧,近日阳间不太平,亡魂多了不少,我同无咎这段时间不能常来陪你了。”
“唔。”我点头。
必安哥接着将一个包裹放在了我手里,我抬手摸了摸,有点硌手。
“这里面是我给你准备的瓜子,和无咎给你新找的话本子,你若是无聊了就找孟婆讲给你听。”
我点了点头,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无聊的敲着桌面。
必安哥突然捏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无忧,我再提醒你一遍,不要同那个小子来往了。这次能活下来已是命大,下次还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吗?”
我唔了一声,心道我的运气向来还算不错。
必安哥走后,沈衡也未再来过。
但我常常陷入幻觉,幻境中的扬景皆是我未曾见过的,人亦是我不认识的。我不明白这扬景是从何而来,但心中总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日我正坐在门边嗑着瓜子,心里数着这几日解过的执念,想着怎么再去同冥王讨换个赏,求他帮我治治眼睛。
看不见东西始终使我抓心挠肺的难受,阳间的美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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