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冰冷的佛珠蹭到她白皙的肌肤上,又引起了一阵密密麻麻的颤抖。
她被抱进这个房间的时候才不到八点。
现在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
江敛后悔招惹他了。
“第一次就这么……”傅寒声似乎笑了一下,视线在那抹白上停留,清晰的喉结上下滚动。
又是那道散漫又清冷的语调,轻描淡写的把她逼出从未有过的声响。
太被动了。
她漂亮的眼睛轻瞌,有些无法忍耐的稍稍扬起下颌。
眸子里含着明艳的挑衅,犹如一只血统高贵的波斯猫。
江敛被逼得难受,也来了脾气:“生物上,爱和X冲动都是来自被多巴胺影响的岛叶皮层,理论上来说,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傅寒声端的是一副清冷禁欲的斯文败类模样,可干的事没一个和清冷禁欲沾边。
“是么。”傅寒声一手没入水乡,一手摁在江敛腰间的那抹惊人的弧度上。
江敛并不知道自己眼角绯红的挑衅,有多让人动容。
他一向冷淡的眼里全是浓重的暗色。
西裤闪着银光的皮带扣落到地上,发出嗑哒一声。
随后又被小姑娘柔软的贴肤布料飘下来遮住。
“不过你非要觉得爱和X对等的话,那我现在……”傅寒声凑近江敛,呼吸萦绕着浓重的酒意。
“——正在爱你。”
……
江敛的意识昏沉,回转了几分钟,才意识到是窗外的日光将她唤醒的。
她在被子里的手动了一下。
第一下摸到的,是不属于自己的皮肤。
触感温热,是属于男性坚韧的肌理。
江敛鼻尖萦绕着淡淡的乌木沉香的气味,很疏离,是一种干净又带有苦涩的木质香。
像是千年古刹内的佛香,闻上去就是一股明显的禁欲色彩。
她的身边不是男朋友傅枕言。
江敛终于彻底清醒了。
她的脸色一时间精彩的跟调色盘一样,昨晚的片段走马观花般的在她的脑子里转了一个来回。
她设想过很多种自己对傅枕言死心的理由。
唯独没有想过,会是别的女人带着和他的床照,来找她耀武扬威。
酒吧内,宋乐彤楚楚可怜的模样,活像江敛这个正室是拆散有情人的恶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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