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第几个秋天,她独自漫步在空寂的街道上。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只见这名高挑时髦的女人戴着一副墨镜,瘦削的下巴上悬着一张倔强冷峻的厚唇,唇色血红,显出一副傲然之色。
她身着一条黑色修身连衣裙,简单的高盘发,踩着一双简约高级的高跟,修长丰满的手臂举着一把透明伞。
即使看不到那女人的眼睛,也能感受到她自身散发出的孤傲气扬,肃穆哀伤。
俄而,她用空着的手摘下墨镜,收拢放进小包,整个过程利落而优雅。再向上扫,她生得一双吊梢狐狸眼,眼神里尽是冷漠忧伤,眼尾有些泛红。
似乎是察觉到路人的目光,她朝旁边瞥了两眼,又将墨镜挂上,匆匆离去。
“秋早,我来看你了。”
知秋喃喃道:“前几天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我和你,还有爸妈一起吃饭。我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们了,他们很高兴,我们可以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
知秋把手边的花束放下,水果成行摆放,单膝跪在墓碑前:“姐姐……我好想你啊。”
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滑落,她呜咽着趴靠在碑上,用手一笔一划地描摹墓主的名字,眼前的字越来越陌生,直到模糊了泪眼。
记忆仿佛一下子被拖得很长很长,那些过往逐渐清晰地镌刻在脑海中,一个一个画面跃动着闪现出来。
——
叮铃铃。
闹钟准时响起,王秋早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穿上了拖鞋起来做早饭。
外面天还是黑的。
她径直走向厨房,撕开包装袋,撒下调味料后,将整盒馄饨都倒了进去。
在馄饨焖煮的空隙,王秋早朝知父打了个招呼,他挂上了那副圆弧黑框眼镜,一手茶杯一手报纸,远远瞧着更斯文慈祥了不少。
“秋早,可以请你去叫一下秋儿吗?怎么还没起?都这么晚了。”
“好。”
她其实并不情愿和秋儿有太多牵扯,毕竟她并不欢迎自己。
等她轻移慢挪到二楼房门口时,做足了心理准备刚要敲门,门自己开了。
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秋儿名叫知秋,是养父母的亲生女儿。
家里称得上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典型的知识分子,面相可亲,举止优雅,连说话都是轻轻柔柔的。
而知秋虽说大体上是一脉相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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