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很快就上班了，她爸爸心眼活络，找人给劳动局的科长送了一点礼物，小芳没有下工厂，分配到了县宾馆干服务员。这是一个好工作，管吃管住收入还行，比在工厂两班倒强多了。

小芳上班前一天晚上对刘联城说，要他经常帮妈妈干点活，她家里只有二三亩地，爸爸身体不好，再加上做生意没有时间，主要是靠她妈妈耕种。小芳是个独生女，爸爸放炮被打伤以后就失去了生育能力。

第二天，刘联城来到小芳家，小芳妈妈说天干旱，地里的花生都卷苗了，需要浇地。两个人拿上管子推车上山了。

刘联城也有两个哥哥，都结婚了，住在本村。他父母偏向这个小儿子，基本不用他干农活。刘联城吃奶吃到五六岁，她妈妈没有奶，就吃邻居大婶的。后来家里养了一只奶羊，他凑上就喝，一直喝到初中毕业，到高中住校才断奶。村里的人都笑他，“联城，你这么聪明，是不是奶喝多了啊！”

刘联城的父母为两个哥哥盖了八间房子，然后又给他们娶上了媳妇，把家里的钱全花光了还欠了一些债，老两口累得腰都弯了。多亏小儿子争气，考上了大学，将来吃国家饭，不用为他受累了。

浇地之前要先拔草，两个人在地里开始干活。小芳妈妈弯腰拔草，露出了白白的肚皮，浑圆的乳房上下跳动，刘联城又开始发晕了。小芳妈妈说:“联城，你那病好没好啊？”刘联城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臊的满脸通红。他结结巴巴的说:“不……不知道，最近没……没想这个。”

小芳妈妈捂嘴笑了，“没好怎么还偷看别人？”，女人的眼就是厉害，没正眼瞧你就能感觉男人的目光。“你也是个小色狼！”她扑哧一下笑了。

刘联城其实特别喜欢小芳妈妈这个年龄的女的，丰满圆润，一种成熟的美。“不行你俩就结婚吧，不结婚做那事紧张，结婚以后放松就好了。”

刘联城觉得浑身燥热，没想到她什么话也说。在他们这个偏远的山村，青年人二十岁左右结婚是普遍现象，考不上大学的青年男女每天除了干活就是谈恋爱，谈着谈着就睡一块了。家长为了不被村里人指指点点，就早早让他们结婚了，过几年再领证。

刘联城脸上冒汗，嗫嚅着说:“等……等小芳回来问……问她愿……不愿意。”小芳妈拿衣襟给刘联城擦了擦脸上的汗，笑他太老实。“这事你说了算，你想办就办，女人哪有不同意的！”说完自己的脸也羞红了。

拔草拔到地头一处灌木丛边，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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