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傅!”
徐笙提高了音量,给屋中之人提了个醒。
“女施主。”
小弥僧同那大师傅也一道儿停下同徐笙见礼。
“女施主,这就是小僧的师傅。你们那位病人呢,可让我师傅替他看看。”
小弥僧一派天真,他是个孤儿,先头徐笙那么亲近的同他讲话,让他觉得,若是有娘的话,也定会同徐笙一般了。因此,小沙弥也生出对徐笙的亲近之意。
闻此言的徐笙,又忙冲着那大师傅一礼,“麻烦大师傅了。”
正巧,屋中人也听着声响出来。徐笙上前两步低声在季以遥耳边说明事情原委,同季以遥介绍这位大师傅。
季以遥对着大和尚一揖,“劳烦师傅。”
“施主客气,救死扶伤,本就是我佛门弟子的行事准则。”
季以遥微微点头,领着大和尚进了屋子。
寺院厢房不大,里头进去就直接看见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被他们所救下的青衣男子仍躺在床上昏迷着,季以遥已替他换了一身衣服。
大和尚走近床边,将青衣男子的手取出,右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半晌,他又掀开被子和那男子衣衫,仔细查验一遍伤口,才冲季以遥问道。
“这位施主同诸位施主是何关系?”
季以遥眼珠子微转,面上带了些严肃。
“他是我兄长,门口站着那位是内子,这位大叔是我雇佣的车把式。”
“敢问施主,令兄是如何受的伤?”
“我兄长是山中猎户,使得一把好刀。昨个儿上山打猎,没当心掉进了别的猎户布下的陷阱,这刀误伤了自个儿。我们先前已请村上的郎中替他略微包扎了下,可一路舟车奔波,兄长的伤势加重,因此我们才向贵寺借宿求助。”
大和尚了然的点点头,也不知他是信了还是没信。
“施主可还有伤药?”
“有的有的。”
瞧见里头的季以遥看向自己,徐笙忙不迭地道。而后将装着伤药瓶子的包袱递给同她站在一道儿的小弥僧,示意他给送过去。
大和尚为了验伤,床上那人已是赤身露体,徐笙不好进屋内去。
大和尚拧开一瓶伤药,仔细嗅了嗅,微微点头,而后吩咐小弥僧去山下买坛子烈酒。
季以遥虽是用布替男子将刀痕按压住止了血,可却并未替他清理伤口再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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