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气爽,睡梦香甜,在家里吃过“儿子”做的早餐之后我和他一起出门去上班,安先生幽怨的小眼神对我很是嫌弃,并再三警告我不准在公共扬合叫他儿子,不过这种威慑力对我而言无限接近于零,一声妈妈,终生为母。
安先生要开车送我去地铁站,走到楼下正碰见遛弯回来的王婶儿,打了声招呼就要走,王婶儿突然叫住我俩说:“冬子啊,有些话虽然不好意思说,但我也是为了你俩好。”
“婶儿,有什么话您直说,我这没心没肺的还能往心里去是怎么着?”
“就是吧,你俩晚上办事儿的时候别总是弄出这么大动静,小夫妻刚结婚咱都能理解,可这楼上楼下都是熟人,听到多尴尬?你刘大爷家的孩子还小,咱得注意影响,你这没皮没脸的不在乎,娜娜走在路上被人指指点点你也乐意啊?”
我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恨不能原地爆炸,在大庭广众之下因为这种事被教育可是我人生头一遭。安先生仍旧笑嘻嘻地,不知羞耻反而在我的挣扎下搂紧我的腰,他对王婶儿说:“您老说的在理,事儿是这么个事儿,但话不能这么说,他们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人这辈子就这么几十年,有心思办事儿的也就一二十年,过了这岁数,有心想办也办不成,不然为什么家家做饭放枸杞啊?您看看大排档里什么卖得最火?还不是腰子!我听说您家里还有一坛虎骨酒呢,这玩意儿可是大补,改天我得去蹭两杯。”
“你这孩子!一天到晚没个正行儿,婶儿就给你提个醒儿,听不听在你。”
“行了婶儿,我知道啦,以后我俩多注意。”
几次想要逃离都被姓安的按在了原地,他说这帮闲着没事儿干的老头儿老太太就爱嚼这种舌根儿,说我可以,说我媳妇儿不行,你越害羞她反而越来劲,只有比她还不要脸才能镇住扬面。我问他王婶儿家里是不是真有虎骨酒,随后换来一句肯定的答复,他说在八九十年的工薪家庭里,这种东西是标配,最不济也要扔两斤枸杞进去。我又问他你家有没有,安先生颇为自豪地说:“我家没有,我这体格儿可是天生的!没这玩意儿我都这么猛了,再喝这东西你还受得了吗?”
直到走进地铁站后,我脸上的潮红仍未退去,总觉得每个人都在意味深长地看我,于是我戴上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装扮成了一只鸵鸟。
临近年尾,工作上的事情更少了,李总却变得忙碌起来,常常行走在出差的路上,没有“皇上”监管,大臣们就变成了撒欢的绵羊,一个个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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