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的晚餐格外丰盛,有烟有酒还包了饺子。
回想过去的一年,白桥感觉每天都活的万分紧张,即便是战争时期,也是活一天赚一天。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不知哪天就再也回不了家了。
但现在,自己仍然活着,虽然给很多人添了数不清的麻烦,但也正是因为这么多份感情交织在一起,自己才能活到今天。因此他在日记里写道:
能够如此受人关怀、为人思念,即便是现在死去,自己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1952年3月18日,基于白桥提出的请愿书,开始了对翻译官展天的调查。
白桥根据克里斯蒂俘虏的指示,修改并提交了请愿书,张文渊等人也为此提交了新的请愿书,真相基本大白,但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
傍晚时分,白桥收到克里斯蒂夫人寄来的信件,法务局似乎认为白桥参与了第一次实验手术的准备工作,所以还需要提交新的请愿书对此加以说明。
其实这一点,法务局并没有向被告及被告家属明说,但克里斯蒂夫人在前往占领军总部提交请愿书的时候,窥透了对方的心思,所以才临时写了这封信,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本着再审查貌似的确已经开始了这种想法,白桥也不敢耽误,连忙提交了新的请愿书。
虽然很久都没行刑了,但到了4月初,通过再审查维持死刑判决的七名“蓝梦岛事件”关系人被处死。
紧接着,白桥迎来了另一位不速之客,原西部军司令官彭险。彭险在死囚犯互相探视的时间里找到白桥,他表示自己想通过相熟的宗教教诲师为自己申请停止执行死刑,想问问白桥该怎么表达会比较好。
白桥内心完全不为所动,他回应道,面对再审查,自己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如果没有获得减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面对惊慌失措的这位原司令官,白桥表示自己帮不上什么忙。
相对于冯岚将军这样的英雄人物,彭险似乎觉得自己哪怕一丁点儿责任都没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处决后,他似乎也觉得占领军已经把自己忘了。
白桥想起在事发前,孙光平曾说过,一切都是军队的责任,与大学没有任何关系。可没过多久他又说,这一切都是塔德利干的,有什么责任都往死人身上推就好。
当晚,白桥在日记中写道:“有些军人,真的很不体面。”
又过了三个月,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白桥隐约感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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