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十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这些事情看似毫无关联,但仔细琢磨后又仿佛存在某种微妙的联系。先是戾冥兽开始作祟,再是破坏掉辟谷坚固无比的结界,紧接着又对德高望重的树爷爷下毒,这一系列事件仿佛件件都在针对树爷爷。
为什么?树爷爷护佑辟谷几千年,为何会有人对他图谋不轨?
思来想去,十月彻底睡不着,她起身走至院外,在寂静无人的街上独自走着,来到一个拐角处,她听到有巡逻守卫在低语着什么。
“你可知那服毒自杀的小侍,为何要毒杀长老?”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那个十月。”
十月听到后,心里猛然一紧,她悄悄走近些,仔细听着。
“自她掉入辟谷起,谷内就开始各种纷争,是非不断,然长老一味袒护,惹得那小侍心生不满,这才失了心疯给长老下毒,他知道事情总会败露,便自己服毒自杀了。”
“我也听说了一些,说是那小侍自杀用的毒,与给长老下的毒,是一种毒。”
“确实,长老怕再有人找那丫头麻烦,便封锁消息,只说是小侍对他之前的惩罚不服气,这才下毒害他。”
“别说了,快走吧,还得巡逻呢。”
“走,走,但愿辟谷别再出什么是非了。”
听着那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的脚步声,十月终于缓缓松开了紧紧捂住嘴巴的双手,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她低声啜泣起来:“原来这一切,竟然都是因为我……树爷爷,您竟然为我承担下了所有!而我又能用什么去报答您呢?”此刻的十月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自责,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罪人,一个连累了树爷爷的罪人。
十月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让她几乎无法喘息。她茫然失措地向前走着,脚步踉跄,如同行尸走肉般没有目的地游荡。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每一句都如刀割般刺痛着她的心。
不知不觉,她竟走到树爷爷的住处,以恒和以礽不知去了哪里,十月想推门进去,忽听得里面有人说话,是荆叔和树爷爷。
“长老,您怎么又吐血了?”是荆叔的声音。
“荆棘,无碍。”
“什么无碍?您如今的身躯已同凡人无异,再经不起任何折腾,虽然体内残毒已清,但您的身体也到了极限,虽有我为您渡灵,可我毕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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