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临城上云古镇,青砖黛瓦,浆声灯影。
淮水河穿镇而过,平流静波上的画舫游船内纸醉金迷,春色潋滟。
“沈太太,你怎么,”沈辞骁俯身用力磋磨着知阮唇上的口红,轻笑了一声,“都卖到自家老公门口了。”
知阮着一身开叉至双腿根的西域舞服,像猫儿一样勉力匍匐在男人前。漂亮的天鹅颈还有粉色的掐痕,身上开满艳红的蜘蛛痣。
女孩儿因男人的动作浑身颤了颤,连小腿儿肚都在发抖,似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想要?”沈辞骁捉住女孩儿在自己浴袍腰间绑带处乱动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腿,“坐上来。”
“自己来。”
画舫游船说为欢迎他,特意送来一份礼品。
黑布揭开,巨大的金丝鸟笼里却躺着他那结婚快两年的
——沈太太。
上云古镇高级游船,名为画舫。这儿近一周在举行西域舞展,其实本质是披皮的情色展。让舞者在帘后跳舞只露影子,再由前来观看的各种达官显贵根据喜好出价拍卖。
通过拉高性期待感,提高卖价。
男人一身浴袍,腰间领带已被女孩儿扯的松散。领口大片敞着,精壮的胸口有几道还未完全结痂的伤疤,又野又欲,周身敛着危险的气息。
他眯了眯眼,视线滚过女孩儿几乎全裸肤肉上的蜘蛛痣。
女孩儿小脸酡红,双眼失神恍惚,明显意识不清,好像在慢吞吞拆解他话里的意思。
她下意识往男人掌心处讨好地蹭了蹭,而后有些吃力地抬眸,迷醉地看了一眼沈辞骁。
瞧见男人胸口的伤疤,她变得有些焦急,又有些不知所措,想去摸一摸男人身上的伤疤,却发现自己腿脚发软直不起身,只得无声地张了张被磋得泛肿的唇,抬手比划。
阿骁。
你怎么受伤了。
看出她唇语喊的是谁,沈辞骁眼底瞬间被寒意侵蚀。
还没等知阮比划完,他甩开知阮的手,看了眼自己手腕上与知阮腕骨间同款的莫比乌斯手环,自嘲地取下来往窗外甲板随手一扔,“别认错人了,沈太太。”
“好好看清楚,你现在讨好的——”
“是谁?”
沈辞骁将知阮打横抱起,毫无怜惜地将她直接丢进了装满冰水的浴缸。
女孩儿大声地喘着气,指尖捏紧,本能地挣扎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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