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孙一,出生在卡莫纳的一个偏远小村。在我童年的记忆里,那里长满了玉米和小麦,每到收获的季节我都喜欢在比我还要高的庄稼中间与小伙伴们一起玩捉迷藏的游戏。那时候我特别喜欢趴在草地上,鼻子里满是泥土的芬芳,还有草汁的特别香味,伴随着玉米小麦散发的味道。我可以一直趴到小伙伴们大声呼唤我,然后我才悄悄的在某个人的身后站起来怪叫一声,直吓得小伙伴吱哇乱叫,而我和其他小伙伴们则开心的拍手跺脚。
这种和平而美好的生活等到南北战争爆发以后,就一去不复还了。宁静的炊烟被枪炮的硝烟所替代,芬芳的土地被血腥和腐臭所替代。我们这些小孩子,在家长的带领下开始四处逃难,可死亡就像阴影一样永远紧随着我们的脚步从不停歇。一个又一个的小伙伴变成了裹满泥土和鲜血的残尸,家人也接连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我在苟延残喘中长大,见证了各方势力、各种军阀的出现和消亡。当我终于迎来自己成人礼的那一刻,我的身边,除了自己已再无他人。
活下去成为我所剩无几的执念,同时我也厌倦了如同老鼠一样永无止境的逃难。这时有位老人告诉我,如果生活不再给予我希望,那不妨去成为它,融入它,再重建它。
老人告诉我,有一个叫做“先锋”的佣兵组织正在招人,在那里不仅能够让我获得实力上的提升,好在卡莫纳更好的生存下去,同时与其他势力相比还有着相对更多的自由,或许我可以在那里找到不一样的希望。
于是我辗转找到了先锋组织。这个组织对于招人没有任何的条件限制,似乎只要是活人就可以加入,不问性别,不问年龄,不问过往,仅仅是收取了我的报名表后,抽取了一管血液,并进行了某种眼部手术,甚至连报名费用都没有,我就成为了先锋的一员。
加入先锋后便是枯燥的集训。我的教官叫乔尔·加里森,他是一名老兵,在战扬上摸爬滚打多年,脸上只剩下冷漠的表情。尽管他从来不会对我们辱骂或是体罚,可即便是与他偶然对视了一下,也会被他眼中迸发的如饿狼捕食般的眼神所吓到,仿佛自己已经是他口中无法逃脱的猎物。特别是在他独自一人的时候,一种浓郁到宛若实质的孤独阴郁感,更会让人退避三舍不愿靠近。
说实话,我痛恨他。其实我痛恨的不只是他,我痛恨所有的士兵,我痛恨所有端着枪的人。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让我丢失了平静的生活,以及最爱的家人和朋友。可为了生存,我现在不仅要变成我所痛恨的人,更要和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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