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任月霜放下手中的医书,揉揉酸痛的肩膀。
此时已是亥时,任月霜走出帐外抬头望天,今晚,天上不见月亮,连星星也没有一颗。
她微叹一口气,看向军中大帐的方向,这个时候沈默他们还在商讨战事,最近战扬形势不容乐观,西铭联合羌蛮步步紧逼,也不知道弟弟在前线怎么样了,任月霜忧心忡忡。
回到帐中,拿出从京中带来的安神草,任月霜在帐中开始熬药。
“小姐,洗脸水打好了。”任月霜的贴身侍女,夏筝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先放在那吧。”任月霜抬头看了一眼。
“小姐,还是先洗漱吧,一会水该凉了。”
“嗯,那好你来帮我看着,仔细药的火候。”任月霜叮嘱。
“知道了小姐,你这是又为王爷熬的吧。”夏筝坐到药炉跟前,拿起小扇轻轻的扇了扇炉火。
“唉,沈默向来睡眠不好,现在战事吃紧,他作为督帅,这个时候更是劳心劳力,最近我看他越发清瘦了。”任月霜担心的说。
“小姐,你光是担心咱们王爷,我看你近来也是茶饭不思,晚上不能安眠呢。这会我看着药,一会好了我直接给王爷送去。小姐,今天你就早点歇息吧。”
其实,任月霜这几日也是感觉身体有些疲乏,饭也不想吃,今天,更是添了腰痛,还是歇息吧。
任月霜褪去外衣,对着床前的小铜镜散了发髻,简单梳洗后,躺在榻上。
夏筝不再出声看着药炉的安神汤,药熬好后,倒在暖盅里,轻手轻脚的出了帐子。
帐外一片安静,偶尔可以看到巡逻的侍卫。
一个男人摸到任月霜的帐前。
任月霜睡得并不安稳,梦中火光冲天,喊杀声一片,她在一片血光中,感到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是沈默来了么,自从来了军中,沈默就一直睡在议事的大帐里。
“沈默···”任月霜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
眼前黑乎乎的一片,夏筝走的时候把灯熄灭了,没有月亮的夜晚,帐中一丝光也没有。
那双手越来越放肆,褪去任月霜的里衣,开始解心衣上的结。
“嗯···”不对,不对,哪里不对,任月霜昏昏沉沉的想,不是这样的,不···
那双解结的手有些急躁,几下没有解开就开始硬扯。
不,不对!这不是沈默!任月霜猛然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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