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袭来,细雨渐起,焦灼气氛下的人们迎来凉爽。
大家已眼巴眼望送出那几人将近两丈远,重新收回目光时,尚恬终于不再犹豫害怕,攥紧刀迈出了第一步。
第二步紧随其后,只是在脚将落未落的刹那,一个跛子却一把夺过了刀,众人看着其一瘸一拐的身影冲向前方。
那速度快到简直难以想象,满腔怒火倾注一击,一条深深的伤痕突显在此前那位军官的背上。
血液四溅,染尽了常坦的脸,我惊讶原来坏人身躯里的肉竞也能红得这般鲜艳。
“啊……杀了他!”
一左一右两刀。常坦先是断了脖梗,脑袋不自然地歪向右侧肩膀。后又敞开膛肚,伤痕与那人似是前胸与后背的镜像。
此时受伤的两人双双跪坐地上,一个在前咬牙切齿地背身回望后方,一个在后双眼无光地歪头盯着前方。
他们的血不断涌动且滚烫,朝着对向肆意挥洒而去,以此浇筑的恨意绵绵又长长。
时间没过多长就见了分晓,后者迎来死亡,前者被一名官兵带走就医,仍有活命的希望。
至于常生,他被另一人刀架脖子仍押于现扬。自己不能动,别人也不能靠近,所以只剩双眼直直盯着父亲死去的身形在细细端详。
大家没见过这样的惨状,很多人顿时边四下逃窜边哭爹喊娘。
见状娘亲赶忙拉我入怀,不断自顾自地说:“我儿莫慌,我儿莫慌……”父亲与大娘走向尚恬,开始安抚她的丧夫之伤。
顾不得娘亲的絮叨,我将注意力放在了他们身上。但离得很远,加上人言噪杂,我只能隐约听到再自行推论出其中所讲。
事前是描述,父亲本已做好了拿出余下所有家产的打算,他认为只要能保住命,那钱可以再挣。然而此番提议遭到了常坦父母的回绝,他们宁可自己为难,也不敢承起这份天大的恩情。于是经过一番拉扯纠缠,末了他们接受了办法的折中。那就是以届时情况来判定,最多取用一半,留下的要足够主人家日用。
事中是分析,这点钱虽然确实略显捉襟见肘,但常坦提出再补也无济于事。毕竟这是他们的任务,一介平民任其再能拿得出手,人家也不会在乎。重要的一直都是人,不是物。他们可以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放了我,也可以无视钱财诱惑只要常生,原来是局外人的我们理解有误。
事后是商量,大娘提出先盘算盘算各自所剩的银两,若一会更多官兵来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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